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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卖煎饼,帅哥顾客送我定情玩偶,却发现

来源:煎饼 时间:2025/4/5

我在小区附近摆了一个卖煎饼的小吃摊。

整天和城管做着尔虞我诈你追我赶的斗争。

直到有一天,我煎饼做了一半城管大哥拿着警棒就过来了。

没办法,我骑上小三轮带上帅哥顾客就开始跑路。帅哥让我骑慢一点。

说他第一次坐三轮飙车有点晕。

我没管他。

只听说过晕车晕船晕飞机,晕三轮是哪门子事。

我飞快的载着他在小路上各种逃窜,确定甩开城管后,才在小区后门附近某个空旷的地方停下了车。

“就这吧帅哥,你稍微等一会我给你把煎饼做完。”

随着我话落,帅哥“呕”的一声吐到了我的腿上,捂着肚子十分难受。

“不用了大姐,这煎饼我不要了。”

我低下头,看着他弄得到处都是的呕吐物,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先心疼我的裤子还是心疼他叫我大姐。

帅哥从三轮上跳下去,虚弱的蹲到了路边,说会赔我裤子钱。

看起来可怜兮兮,我倒是有些于心不忍。

“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晕三轮。”

帅哥低着头,气若游丝。

“大姐,不必自责,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一瓶水漱漱嘴吗?”我从放面糊的圆桶旁边翻出了一瓶矿泉水贴心的拧开递到了帅哥面前。

“水给你,但你能别叫我大姐吗,虽然我现在看起来沧桑了些,但我也大不了你两岁。”

帅哥点点头。

“知道了,大姐。”

嗯,能听得懂人话,就是听懂的不多。

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

我在老地方摆摊时,帅哥领着一群帅哥再次光临了我的小摊。

帅哥向那一群人介绍我。

“大姐她会开三轮飙车,煎饼也挺好吃,你们要多关照关照她的生意。

"大姐这称谓,我早已释怀,嘴角上扬迎接帅哥的到来。

哟,兄弟,今儿个想尝点啥?他清点人数后,轻声道出需求,七个煎饼,好一个大单,我即刻沉浸在制作中。

他悄悄靠近,三轮车上多了一杯奶茶,笑道:大姐,这杯是回礼,那次漱口的情分。

我淡然一瞥,心中却泛起涟漪,岂料小恩小惠能撼我心?口味偏好辣否?我试探性地问。

他眼神飘向那群青春洋溢的辣妹,众人相视一笑,话题似乎偏离了轨道。

我摇摇头,不再深究,专注于手中的煎饼。

不久,七份热腾腾的煎饼出炉,帅哥携友离去,留下一串笑声。

我移步至旁,轻启奶茶,不料一口之下,表情骤变。

呸,这竟是芥末伪装的清新!心中暗叹,误将绿意认作抹茶甜。

夜幕低垂,帅哥意外再现煎饼摊前,一日两遇,我眯眼打量,他笑容依旧灿烂。

大姐,那奶茶滋味如何?他笑问。

别有一番风味。

我回应,起身舀面,决定以饼相赠。

作为那特别奶茶的谢礼,这份煎饼请笑纳。

他闻言,眼神闪烁,似在揣测。

末味独特?我未直接回应,哼着轻快小调,手法娴熟地完成煎饼,递至他手中。

整个过程中,他目光紧随,仿佛能洞察饼中奥秘。

我挑眉挑衅,轻声问:敢否一试?他嘴角微扬,在众目睽睽下悠然咬下,初尝无异,细嚼后却显惊异之色。

安心享用,我轻声安抚,心中暗自得意。"

我埋首于桌面的凌乱中,轻叹:“我非睚眦必较之人。”

“那,你的本性何如?”话音未落,帅哥已悄然靠近,近乎耳语,“是对美好事物,难以抗拒吧?”我挑眉,一抹戏谑闪过,他竟讪讪退却,轻笑,“呵,小鬼头,还想跟我斗?”实则心底明镜,他,是邻校那道亮丽风景线,昔日常光顾对面摊的鸡蛋饼香,初尝我这煎饼,却遭城管“突袭”,他苦笑:“此乃逃离鸡蛋饼诱惑的代价。”

自那日起,我的煎饼摊成了他的新宠。

三日后的重逢,他带着旅途的风尘,拖着行李箱突兀地立于我的三轮旁,“嘿,来个煎饼,豪华套餐,微辣。”

我应声,忙碌间未及多言。

待饼成抬头,人已无踪,环顾四周,正欲寻他,却见一只手,握着个憨态可掬的小玩偶,悄然出现在摊前。

“这…是何方神圣?”我哑然失笑,随即,他那张脸从玩偶后探出,“看,像不像你?”我无奈,目光掠过他那半开的行李箱,竟又躺着一个同款玩偶,“一个足矣,何须成双?”他笑得灿烂,眸光如弯月,“一个予你,一个伴我,如何?”“哦?”

我故作正经,接过那略显笨拙的玩偶,半开玩笑,“这是…定情之物?”他厚颜点头,“既已收下,自当正式相识。”

我挑眉,“何为正式?”他轻笑,随即,一场别开生面的自我介绍,在这煎饼的香气中缓缓铺开。

瞥见他手中的酒瓶,他轻启薄唇:“何渊,我的名字,深邃如渊。”

我挑眉,笑道:“何渊,你呢?可曾知晓我的名字?”话音未落,煎饼摊前迎来一位食客,急切地唤道:“老板娘,来份豪华煎饼套餐!”何渊已整理好行囊,手持我新出炉的煎饼立于一侧,应声答道:“来啦,稍等片刻。”

我心中暗笑,这小子怕是盯上了我的煎饼手艺。

何渊似乎并未察觉我的腹诽,转而轻声细语:“姐,你名字呢?咱俩名字挺有缘的。”

我专注于煎饼的制作,未及抬眼,只淡淡回应:“何愿,心愿的愿。”

话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同姓何,名字还谐音,”何渊惊喜交加,大口咀嚼着煎饼,笑道,“这缘分,简直了!”

我轻笑,戏谑道:“说不定咱们前世是一家呢。”

他连忙摆手,故作严肃:“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不然咱们的‘秘密’可就不保了。”

见他如此,我佯装生气,举起面糊勺作势欲打,他敏捷地以手护头,边笑边退,却不忘抓住行李箱,轻敲几下,仿佛在宣告他的决心。

几米开外,他停下,眼神闪烁,又悄悄靠近:“好啦好啦,我错了,何愿姐,行李箱给我吧,学校还等着我呢。”

我嘴角微扬,故意拖延,直到他再次软语相求:“何愿拜托啦”我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将行李箱递给他。

他接过,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转身离去。

午后时光渐逝,顾客稀疏,我收拾好摊位,踏上归途。

夜幕低垂,当我再次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摆开煎饼摊,心中默默期待着,或许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又能遇见那份不期而遇的缘分。

偶遇何渊身旁,并肩走着位身姿高挑、秀发如瀑的女子,其包口微敞,隐约可见一物,正是午时何渊赠予我的“情愫之证”的姊妹篇,半露芳华。

我不禁轻哼:“这小子,不会真拿这当法宝四处留情吧?”心中嘀咕,手下煎饼却做得心不在焉,滋味杂陈。

待煎饼成形,我抬头,那女子已步入奶茶店。

我不由自主,步至煎饼摊前,正对何渊:“何渊,那玩偶,不如就此搁置?”摊前恰好空寂,我佯装忙碌,整理台面。

“刚赠之物,怎言弃就弃?莫非,惧新友不悦?”我瞥向他,目光掠过那女子背影,暗自赞叹其风采。

“何来新友之说?误会一场,莫放心上。”

何渊眼神闪烁,与我对视片刻,手不自觉揉乱了发丝,苦笑自嘲:“单身汉一条,何来伴侣之忧?只是玩偶沾染了尘埃,他日寻新物相赠,望你此番能释怀。”

我正欲细问那女子身份与“干净”之意,她已手捧奶茶归来:“学长,可需煎饼果腹?”何渊望向她,神色复杂,简短点头,随即转向我:“姐,煎饼,老样子。”

我应声,目光转向我姐,示意同样一份。

正当我低头准备材料,何渊却突兀转身,留下一句未完的指令与我们面面相觑的尴尬。

“煎饼……”学妹迟疑开口,随即摇头:“罢了,多谢。”

言罢,她匆匆追向何渊的背影。

我望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揣摩:这情景,倒像是恋人间的微妙争执。

片刻后,何渊再次折返,我目光掠过他,未见那小女孩的踪影。

我轻声询问:“煎饼,还需要一份吗?”他笑容可掬,仿佛心情格外明媚,我不由想逗趣一番:“哎,学长,那位学妹的呢?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或是你的幽默让她笑跑了?”

何渊眨了眨眼,俏皮地说:“嘿,姐,你这煎饼手艺,啥时候添了醋味?”

我一愣,以为他在开玩笑,“没呀,哪来的醋?真的?”

他故作认真地凑近嗅了嗅,随后用指尖轻扇鼻前空气,“怪了,我怎么嗅到了一股莫名的醋香呢。”

我恍然大悟,脸颊微热,忙低头继续忙碌,“你这鼻子,灵得过了头。”

经不住何渊的坚持,我终是将他赠予的古怪小物丢进了垃圾桶,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舍。

“何必非丢不可?”我望向垃圾桶旁的何渊,他随意一挥手,将自己那份也抛入其中,洒脱至极。

“它已非我所属,留着徒增烦恼。”

我眉头微蹙,“此言何意?”他笑道:“意思嘛,就是你在我心中,比这破烂物件闪耀千百倍,咱不稀罕那些。”

他又唤我“大姐”,我佯装不悦,转身欲走。

“何愿!”何渊站在原地,声音清晰。

我停下脚步,回眸望去,夕阳下,他仿佛镀了一层金辉,向我挥手告别,“我先撤了,学校还有事。”

我点头应允,未及言语,他已喊出:“晚上见,我还会来光顾你的煎饼摊。”

言罢,他便轻快地穿过马路,消失在视线尽头。

夜幕降临,我正忙得不可开交,何渊的身影却准时出现,我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怎得如此闲暇,总爱光顾这煎饼小摊。

摊前最后一个煎饼出炉,我微笑着递出,随即转身对何渊轻问:“饿了吧?”何渊笑着摇头,“就等着尝你手艺呢。”

我戏谑道:“天天煎饼,胃可还好?”他挑眉,一脸无辜样,仿佛在说:“你心疼啦?”我佯装生气:“别想把顾客往外赶哦。”

他笑而不语,正当我欲反驳,旁边卖鸡蛋饼的阿姨惊呼:“快闪,城管!”话音未落,我已拉起愣神的何渊,混入人流,再次踏上躲避的征途。

这次我驾驶三轮格外谨慎,生怕重蹈覆辙,何渊却显得兴致盎然,四处张望。

见我速度放缓,他调侃道:“姐,车技退步了?城管叔叔要超车啦!”我无奈一笑,正欲提速,城管叔叔已骑着电动车悄然并行。

何渊这“预言家”转头望向城管,城管也回望了我一眼,随即示意靠边停车。

我苦着脸,何渊连忙道歉:“对不起,都因我。”

我默默停车,与何渊并肩而立,宛如待训的学生。

他低声安慰:“别怕,有我在。”

我心中五味杂陈,预感不妙。

城管叔叔走近,绕着三轮打量几圈,最终用方言宽慰道:“罢了,卖煎饼就卖煎饼吧,生活不易。”

夜色已深,我仍困惑于那未解的言语,大哥轻叹一声,话语接续:“我说你们,怎的如此慌张?此地公告早明,合规时段摆摊无碍。

我仅是下班寻一口热乎晚饭,你们却如惊弓之鸟,逃得飞快。”

他笑言,“小姑娘,幸而你慢行,否则我这晚餐怕是要落空喽。

来,给我做俩煎饼,料足些,添个蛋,我这肚子可饿着呢。”

我闻言释然,与何渊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那瞬间,仿佛有了莫名的默契。

煎饼很快出炉,我笑容满面地递予大哥,他接过,跨上电动车,离去前还不忘回头笑道:“小姑娘,回去跟大伙儿说说,再见面别跑了,我可是嘴馋你们手艺许久。”

目送城管大哥远去,我正欲重返摊位,手臂却被轻轻拉住。

何渊提议道:“今日不妨休息一日,何必急于赚钱?”我笑道:“闲散时光虽好,生计才是根本。”

他却固执地不肯放手,“姐,能让我去你家坐坐吗?”我挑眉,心中疑惑,“怎的,自己提这要求,不怕我‘关门放狗’?”他哈哈一笑,松开手,挠头道:“其实是今日我生辰,心情好,想亲手做顿饭给你尝尝。

放心,只是借用厨房,绝无他意。”

见他一脸诚恳,我忍俊不禁,点头应允:“好吧,寿星最大,就依了你。”

于是,我们一同前往,先将三轮安置于小区楼下,随后漫步至后门菜市场,选购食材。

何渊全程兴奋不已,跟在我身后,步伐轻快,仿佛孩童般雀跃。

他豪言壮语,誓要烹制一桌十菜一汤的盛宴,我笑着揶揄:“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位隐藏的大厨呢。”

他神秘一笑,更添几分期待。

“无需多问,静候佳肴即可。”

这番景象,若非知情,定以为庆典专为我设。

此间居所,乃我租赁之地,毕业后的迷茫中,偶起摆摊之念,几经波折,终落足于此两室一厅小窝。

空间虽紧凑,打理却便捷,居住其间,颇感温馨。

何渊踏入门槛,手提购物袋,步履匆匆迈向厨房,那份自如,恍若归家。

我欲上前援手,却被他手持铲勺,轻推至客厅。

“瞧这沙发,何愿,坐吧。”

他轻拍我肩,引导我落座,“安心等待,手机为伴,或小憩片刻,晚餐之事,无需你费心。”

我心中暗自纳闷,何渊生辰之日,何以热衷为他人下厨?不愿扫他兴,我便顺水推舟,权当今日为我庆生。

这顿饭,筹备得颇为用心,我倚沙发,浏览手机,不觉间,头一歪,竟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柔的呼唤唤醒了我,“何愿,用餐啦~”我揉着惺忪睡眼,踉跄至餐桌旁。

眼前景象令人咋舌,何渊竟炮制出十菜一汤的盛宴,只是……卖相略显粗犷。

在他的期待目光中,我夹起盘中一块色泽深沉的鸡翅,“这色泽……”他笑道:“可乐鸡翅,调料不慎过量,风味尚存,我已试味。”

我依言品尝,甜苦交织,咸淡难辨,滋味独特,却也非难以接受。

为免伤他自尊,我逐一尝试:筷子难夹的粗犷土豆丝,火候未足的西红柿炒蛋,清汤寡味的玉米排骨汤,以及色泽如泥的红烧茄子,每一道都藏着他的心意与努力。

终是忍耐到极限,我轻叹:“渊,坦诚些,这厨艺初体验,是第几次试炼?”

何渊苦笑,扒拉着碗中粒粒分明的米饭,缓缓竖起一根手指,低语:“仅此一回,尝试的代价……”

回想起那十菜一汤的“盛宴”,滋味复杂难辨,弃之可惜,我俩勉强咽下半壁江山。

恰此时,门铃轻响,外卖小哥携我精心挑选的生日蛋糕而至。

烛光摇曳,映照出何渊二十岁的灿烂面庞,眸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我轻声提议:“许个愿吧。”

随即熄灭灯火,四周陷入温柔的黑暗。

“愿岁岁今朝,与愿共赴餐桌盛宴。”

何渊闭目低语,我忍俊不禁:“愿望泄露,可就不灵验了哦。”

他狡黠一笑,竟真的再次闭目默念,随后吹熄烛火。

“还是那个愿望?”我开灯,好奇地追问。

何渊故作神秘,摇头笑道:“秘密保留,方显诚意。”

“哎呀,说说嘛,愿望已随风而去。”

我撒娇道。

何渊嘴角微扬,招手示意我靠近。

我依言前行,耳畔响起他温热的低语:“何愿,愿否成为我的另一半?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一时语塞,心跳如鼓。

“这……竟是生日愿望?”我怔怔开口,何渊已笑着操刀切分蛋糕,故作随意地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那么,你愿意助我圆梦吗?”我凝视着他耳根不经意间染上的绯红,心中五味杂陈,半信半疑。

“渊,别闹了,这玩笑可不好笑。”

我轻声试探。

他侧首,目光温柔而坚定,随即又专注于手中的蛋糕,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时间仿佛凝固,直至何渊将精心准备的甜蜜送至我面前,每一刀都承载着未言明的深情。

“好玩吗?”他问我。

原来他真的是在开玩笑……我莫名失落了起来,摇了摇头回答他:“不好玩。”

“所以啊。”

何渊又是给自己切了一份蛋糕,往嘴里塞了几口后,坐直身子随意且又认真的看向我。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逗你玩?”“谁会在自己生日的时候拿这种事开玩笑呢。”

“我是认真的,何愿。”

一直到我晚上躺在床上。

脑子里都一直在循环何渊的那句:“我是认真的,何愿。”

我没有立即回复他。

只说我还需要想一想。

我和何渊认识的时间不长,加加减减也只是不到一个月。

我实在想不通,我一个在小区门口卖煎饼整天“油头垢面”的大姐,是怎么被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大学生看上的。

虽然我有几分姿色……但何渊应当不会是被我的姿色吸引住了吧?还是他想尝试尝试姐弟恋?可我不敢尝试。

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我强迫着自己先睡觉,等明天再找这位男大学生问问清楚。

第二天早上。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我闭着眼睛在枕头下一阵摸索,等抓到了手机才勉强眯起眼睛看了一眼时间。

早上6点08分。

“谁啊!”这么早!有病吧!我带着凌晨三四点才睡着的怨气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外套跑到客厅开门。

“愿愿。”

男大学生何渊带着豆浆油条从门缝里挤进了家中。

“起床没?我给你送早餐来啦。”

如果情绪能可视化,那么此刻我的额头上方一定有三条黑线!我忍着脾气开口:“天都没有完全亮,谁会起这么早吃早饭?”何渊将豆浆油条放到餐桌上,转身对我灿烂一笑。

“我知道谁。”

他抬手指向了自己。

“表白半失败,结果未知,一夜未睡甚至想半夜越寝翻墙出来看你的我。”

我关上门叹了一口气:“如果你每天坚持这样,那就不是结果未知了。”

何渊有些兴奋:“是就能转正了吗!”我白了他一眼:“是必定会完全失败。”

何渊被我的话吓了一跳。

转身拎起桌子上的豆浆油条就要重新往外跑。

从我身边经过被我拽住了衣角。

我很是无奈。

“你要去哪?”何渊想把衣角从我手里拽出又不敢太用力。

“我错了,愿愿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不想失败。”

我又是叹了一口气,拉着衣角把人拽回了餐桌旁坐下。

“今天就算了,你别到处跑了。”

我松开何渊往卫生间走去。

“你在这坐一会,我洗漱一下。”

我很快洗漱完毕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何渊依旧乖巧的坐在餐椅上连动作都没有变化。

他见我过来了。

连忙站起身将还温热着的豆浆油条从包装盒里拿了出来。

示意我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坐下。

“吃吧,还热着。”

豆浆油条只有一份。

何渊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以为他是在馋这份早餐,想着便也问了出来。

顺便还问了一句:“怎么不多买一份?”何渊回答:“我怎么会馋早餐,我不饿。”

我“哦”了一声,就听到耳边他的声音继续响起,一本正经。

“我只是馋你了。”

“想亲亲……”……“咳!咳!咳……”我被豆浆呛到,抽了张餐巾纸捂着嘴咳弯了腰。

何渊紧张的替我拍起了后背。

我愣是过了好几分钟才缓了过来。

红着脸小声指责他。

“你别调戏我。”

我这母胎单身24年的老阿姨有点受不住……何渊十分委屈,说自己实话实说怎么就成调戏了。

他越说我的脸越红。

最后实在受不了,我让他闭了嘴。

何渊乖乖闭嘴不再说话,我便闷头吃起了豆浆油条。

吃完后,何渊还是很委屈的样子。

想说话又不敢说话。

我想和他说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道看了多久,何渊耳根慢慢泛红,最后猛的低下了头,小声嘀咕着:“怎么办,更想亲亲了。”

……我猛的转过身,假装没听见一样收拾起了桌面。

何渊却拉住了我的胳膊,把僵硬的我带到了客厅里。“愿愿,其实我能感觉到你也喜欢我。”

他的手顺着胳膊往下,捏住了我的手,只几秒便很快松开。

他认真的看向我。

“可以告诉我,你在顾虑什么吗?”我在顾虑什么?我抬头瞧着何渊,看着他的眼眸一瞬间有些失神。

我也不知道我在顾虑什么。

我只是觉得一切发展的太快,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不太敢相信。

我下意识开口否认。

“我才不喜欢你,小屁孩。”

何渊笑了起来。

“我不是小屁孩,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这还是何渊从让我当他女朋友后,第一次对我说出这四个字。

让我更加不知所措。

缓和半晌才问他:“你为什么喜欢我?”何渊依旧是笑着的,他把手机掏出来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接着带着我到沙发上坐下,翻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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